昨天之前还好，一切还没有捅穿，她还能说服自己保持对林知夏的友善度。
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算了算A市和澳洲的时差，说：“今天太晚了，明天再告诉姑姑。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，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，不留余地的打断他：“别想了，你不愿意递交辞呈，我很愿意解雇你，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有时候，一个下午下来，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，一小半是因为复健，大半是因为疼痛。

秦韩笑了笑，点了点萧芸芸的脑门：“逗你的，进去吧。”

林知夏算准了他会找沈越川帮忙，但同时，林知夏也会告诉沈越川，她根本没有把文件袋给林知夏，她因为嫉妒，所以诬陷林知夏拿走了文件袋，想破坏林知夏的声誉和形象。

萧芸芸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盯着秦韩：“怎么回事？你说清楚一点！”

心寒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
可是他不帮，萧芸芸会很痛苦。

萧芸芸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，一个穿着银行工作服的女孩走到等候区，问：“哪位是萧小姐？”

“就当我口味独特吧。”萧芸芸坦然的歪歪头，“你有意见吗？”

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，僵硬中透出失望。

“你没有把文件袋给我，我怎么承认？”林知夏想了想，建议道，“主任，查一查这件事吧，应该很容易查清楚。”

林知夏想起沈越川的叮嘱：

她看向陆薄言，目光里闪烁着疑惑。